大家好,我是
健康一點靈
小編葡萄!今天要來說說關於「導致脫髮的真凶原來是它!健康生活小常識!脫髮的妳必讀!」的事!不知道大家對於這個有多了解呢?一起來看看吧!
我身邊的朋友至少有四位是脫髮很嚴重的,可以用謝頂來描述。雖然有“絕頂聰明”這樣的文化安撫,但事實是,從一頭濃密的頭髮到逐漸稀疏,再到幾乎寸草不生,如果你不是脫髮的親歷者,想必是無法真正理解這種苦惱的(四位中只有一位接受了植髮)。
脫髮
可想而知,脫髮可不僅僅是沒了頭髮而已,更涉及到脫髮者的心理建設:面對鏡中自己和外界的目光,相信沒有誰樂意接受逐漸謝頂的事實,就算假髮足以亂真,但脫髮者內心還是知道:那畢竟是假的。況且,拋開昂貴的費用不說,又有多少脫髮者最終選擇了植髮呢?
我10多歲的時候,媽媽向我保證,我不會像我爸一樣20多歲就禿頂。她看起來言之鑿鑿:她撩起前額的頭髮,“看,你遺傳了我的髮際線,不是你爸的。”當時我信了她的話。但10年後,事實證明,她簡直大錯特錯。我的髮際線開始慢慢後退,很明顯,我遺傳了他們其中一人(也可能是他們倆)的男性型脫髮。
當時我假裝不在意,但年復一年,我的頭髮越剪越短,我說服自己這樣更好看。但內心深處,我覺得這很不公平,憑什麼承受這種遺傳特質的是我?每當理髮師在我身後舉起鏡子,照出我越來越禿的腦袋時,我都會趕緊移開視線。隨著社交網路的興起,我又多了一項刺激的消遣:有些照片把我的腦門拍得閃閃發光,有損形象,還把我圈了出來,我就一張張移除標記。其實幾乎所有照片都是這樣。我假裝不在意,但也只是假裝而已,這種偽裝一直持續到今天,我已經40多歲了。儘管我已經接受脫髮是命中註定,但我很清楚自己對此作何感想:我討厭脫髮。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採取戴帽子、留鬍子這種典型的應對機制,但這些荒謬的嘗試純屬徒勞,除了自己誰都騙不了。
在《我與長指甲》(Withnail and I)這部電影中,毛髮濃密的毒販丹尼(Danny)說:“頭髮是你的天線,它們會接受來自宇宙的訊號,直接傳輸給大腦,所以禿子才會焦慮不安。”丹尼認為,所有理髮師都受僱於政府。但他至少有一點說對了:禿頂的男人經常焦慮不安的帽子和胡,而禿頂就是罪魁禍首。說到應對脫髮的方法,我子已經是很溫和的手段了。儘管戴帽子和留鬍子不會讓人更焦慮,但植髮、服藥和戴假髮絕對會。
雄激素性脫髮(Androgenetic alopecia)是描述我這種遺傳性脫髮的醫學術語,雖然患者男女都有,防脫業卻總是緊盯男性的焦慮心理。據估計,男性防脫業的消費者每年多達數百萬,全球年產值至少15億美元,從業者對於說服男性乖乖掏錢也越來越駕輕就熟。在網上隨便一搜,就會出現一系列令人無所適從的結果:草藥療法、外科手術、神奇泡沫膏、假髮、生髮洗髮水、給脫髮區域著色的奈米纖維噴霧,它們全都保證能幫禿頂男性減輕痛苦。有些產品確實有用,能讓禿頂看起來沒那麼明顯。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由此引發的爭論每天都在上演,在幾十個相關網站上,數千人吵得不可開交,他們的爭論放出了一層令人困惑的煙幕,招搖撞騙的江湖郎中得以躲在幕後大行其道。
斯賓塞·史蒂文森(Spencer Stevenson)年輕時就開始脫髮,他經常在媒體和網路上談論脫髮給自己造成的創傷。為了減輕痛苦,史蒂文森花4萬英鎊進行治療,其中就包括11次植髮,但很多次植髮的效果都與他最初的期望相差甚遠。遭遇這些之後,史蒂文森成了一名植髮諮詢師,為脫髮者提供建議,“這就是問題所在,”史蒂文森說,“整個行業都在向錢看,只有那麼幾個機構會把病人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這個行業臭名昭著,因為他們利用弱勢群體牟利。”
脫髮男性往往很脆弱,但很少有人能意識到這一點。一項2005年的研究發現,43%的脫髮男性擔心脫髮會影響個人魅力,22%的擔心脫髮對社交的影響,21%的脫髮男性認為脫髮與抑鬱有關。斑禿(Alopecia areata)是一種自身免疫疾病,男女都可能患病並因此產生心理問題,人們經常就此在媒體上展開討論。相比之下,男性型脫髮雖然極為普遍,但一直以來,人們卻很少談論這個話題。回顧歷史,不難發現,為了攻克男性型脫髮,患者甘願嘗試各種奇怪的療法。但旁觀者卻覺得他們的挫敗感(還有他們的禿頭)挺好笑的。在《舊約全書》中,先知伊萊沙(Elisha)前往聖地伯特利(Bethel)的路上,有一群男孩嘲笑他的禿頭。伊萊沙很忌諱這件事,於是向上帝求助,上帝立刻召喚出兩頭熊咬死了那些孩子。上帝的懲罰確實很殘忍,但重點是,上帝沒幫伊萊沙解決禿頭的問題,而是解決了嘲笑他禿頭的人。你真的不能怪上帝,畢竟男性型脫髮確實很棘手。
英國國家健康與臨床卓越研究所(the UK’s 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 and Care Excellence)稱,受脫髮影響的30歲以下男性比例為30%,70歲以上的男性為80%。導致脫髮的因素已經確定,但脫髮者卻對其知之甚少。我們會責怪毛孔堵塞、洗頭和梳頭太過頻繁、水質問題,甚至責怪我們買來治療脫髮的藥品。但實際上,這只是自然對遺傳易感性開的殘酷玩笑。據信,雙氫睪酮(Dihydrotestosterone)是一種導致脫髮的荷爾蒙,由5-α還原酶以睪酮為原料合成,這種酶位於頭髮毛囊根部薄層:真皮乳頭層中。雙氫睪酮讓前額及頭頂等荷爾蒙敏感區域發生一系列變化:真皮乳頭細胞數量減少,毛囊萎縮。
這些變化首先會導致漸進性脫髮,隨後就是由此引發的心理反應,後者明顯更嚴重。英國面板科醫生協會的安東尼·比尤利(Anthony Bewley)對面板問題引起的心理狀況特別感興趣,他說:“脫髮引起的心理反應千差萬別,人們會感覺失去個人魅力、青春活力、男子氣概,甚至效能力。這些雖然都是心理上的變化,就像伴隨衰老而來的那些感覺,這又不是病,只是頭髮沒了而已。這麼想對那些自信心受挫的人毫無幫助。”
人們普遍認為光頭的好萊塢影星布魯斯·威利斯(Bruce Willis)很性感,但對大多數人來說,頭髮稀疏仍是男子氣概的大敵。一到情路不順,感情破裂,甚至沒能開始一段感情時,禿頭就成了替罪羊。人們會想,“如果我有一頭茂密的秀髮,結果一定會大不一樣。”這種邏輯雖然荒謬可笑,但如果不注意,這顆種子很快就會生根發芽,以鼓勵男人隱瞞禿頂的文化為養料茁壯成長。這通常會讓人心生憤怒、不滿、怨恨,但無處發洩。多數醫療專家認為,對大部分脫髮的男人來說,坦然接受才是最好的選擇,但這些備受折磨的人卻幾乎對此視而不見。大多數人都認為關鍵在於如何攻克脫髮,而非如何看待脫髮。
英國脫髮慈善組織Alopecia UK的艾米·約翰森(Amy Johnson)說:“那些讓人感覺發件人處在人生最低谷的電子郵件,往往都是男人發來的。”Alopecia UK為飽受各種脫髮折磨的男女提供支援和幫助。這些脫髮者都沒法和任何人開口傾訴,忍到最後只能聯絡我們,對陌生人大吐苦水。人們有時候會說,脫髮對女人來說更難以承受,對男人來說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反駁說其實不是這樣的,從我收到的求助郵件來看正好相反。”
臨床心理學家保羅·吉爾伯特(Paul Gilbert)在1997年的一篇論文中提出,我們發自內心地希望讓他人覺得自己有吸引力,而對方做出負面的反饋時,我們就會思考這是不是“罪有應得”,羞愧感和恥辱感也隨之而來。男性在治療、掩蓋或減輕脫髮上花的錢,顯然是緣於這種羞恥感,儘管相比其他更嚴重或更罕見的面板病,男性脫髮並不是那麼見不得人。
脫髮
然而許多男性似乎並不能接受這一點,現代社會尤其如此——在社交APP和媒體宣傳的加持下,負面反饋無孔不入,比如說起脫髮者總會用“痛苦”、“折磨”、“希望”之類的詞。面板科顧問醫師比尤利說:“西方文化的現實就是,年輕就美、就成功、就有吸引力。不幸的是如果你老了、醜了、有疤了、禿頭了,那麼你是否成功、是否有吸引力就會受到懷疑,不僅如此,你甚至會被打上沒用乃至犯罪分子的標籤。”
恥辱的假髮、侵入式手術或是放任不管,這三種選擇都有不足之處。相對來說,用藥物方法治療男性脫髮似乎簡單些。各種洗髮露、噴霧、藥膏、片劑的商業宣傳和華麗廣告鋪天蓋地,你會覺得這些東西里面,至少總會有種藥或者哪個神奇的辦法能讓光禿禿的腦門奇蹟般地再生出頭髮吧。那你就想多了。目前市面上對治療脫髮有效的藥物是米諾地爾(minoxidil)、非那雄胺(finasteride)及DHKE基因毛囊修復產品。
米諾地爾及非那雄胺的副作用很明顯,而且需要長時間使用,效果平平,DHKE基因毛囊修復產品與2016年美國矽谷實驗室研發出,對於治療脫髮有特殊效果,並且安全無副作用,是目前治療脫髮最好的特效產品,但是由於剛研發出來,還沒有大規模上市售賣,但是可以通過美國矽谷實驗室中國研究所官網進行申請試用,名額只有10000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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